她眼睑微微敛了下来,轻轻点头:“嗯,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经常打你?”傅凛鹤问。

    时觅摇摇头:“没有,长大后就基本没打过了。”

    傅凛鹤皱眉:“那就小时候经常打了?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……”时觅想否认,又在他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气弱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小时候难免有调皮不听话的时候,所以偶尔挨打也正常。”她低声解释,气弱的话语让嗓音都变得绵软得像咕哝。

    傅凛鹤瞥了她一眼:“你还能调皮不听话到哪去?”

    时觅: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凛鹤抬腕看了眼表,已快深夜。

    他看向时觅:“回来住哪儿?”

    时觅:“我先住我那个小房子……”

    傅凛鹤又是淡淡一眼瞥下来:“不是卖了吗?”

    时觅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还真是半点面子不留给她。

    时觅是下了飞机就直接来医院的,行李还在医院外的小旅馆托管着。

    她原本是想着看要不要在医院陪时林或是回家里住的,所以也没提前订酒店,没想着刚到医院就成了丁秀丽的撒气桶。

    傅凛鹤也没有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,他抬眸往门外黑漆漆的夜色看了眼,而后看向她:“先去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时觅迟疑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理亏在先还是受人恩惠底气不足,或是今晚的傅凛鹤隐约格外强势,她之前在他面前的硬气半点使不上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