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霁寒坐在里面，看到人上来后，侧过眸来。
他一字一顿地念出了崔牙的名字。
崔牙身体猛地一抖。
江霁寒眯眼，“你怕我？”
顿了顿，他又说，“不，你是怕一个，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。”
崔牙连忙摇头：“不不！不是的！你、你、不要多想！”
江霁寒手指轻点着膝盖，声音不急不缓。
“你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崔牙含糊：“没、没做什么啊，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……”
前面常平出声：“崔牙，曾经做过岭城厉家、张家，北城林家，南城秦家的佣人。”
崔牙震惊地抬起眼来，就倏地对上了江霁寒那一双幽深的瞳孔。
仿若能够看透她。
江霁寒嗤笑了声，“所以，崔女士，现在可以告诉我，你到底是在哪里，见过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？”
崔牙愣愣地一眨眼：“他……死了……”
江霁寒一怔。
崔牙：“那是在几十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……
随着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，江家也更加地忙碌起来。
江母急急忙忙地带着婚礼策划书回来，想让苏灵也看看，一进别墅门，就扬起声来喊：“灵儿？灵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