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灵莫名的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那种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感觉,如汹涌的回潮,不过瞬息之间,就灌满了她的心口,涨涨的,涨到变酸,变涩。

    让她不知如何是好……

    江霁寒又问:“热吗?”

    苏灵张了张嘴,半晌道:“热……”

    江霁寒似是笑了声。

    江霁寒的笑声一向都是很浅很淡,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带着冷意和嘲讽,但这次落在苏灵的耳中,沙沙哑哑的,就像是手在砂砾上磨过一样的质感,含着别样的性感。

    对,苏灵想,就是性感。

    那只握着她的手,又牵着他往其他的地方摸。

    向后摸到耳廓,江霁寒又问:“热吗?”

    苏灵说:“热。”

    江霁寒又将她的手指往下拉,触到了那微微凸起的喉结。

    喉结,是非常脆弱的地方。

    江霁寒:“热吗?”

    苏灵不知觉的,咽了咽口水:“热……”

    江霁寒问:“还有哪里是热的?”

    还、还有哪里是热的?

    苏灵的大脑一下子跟宕机了,半晌想不出一个答案来,但是江霁寒问出来,她就要回答,她想了想,认真地、仔细地想了想——

    “……手、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