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阳书院。
何明煦的念诵声还在不断响起。
“纵观修行之界,宗门林立,大小凡百数,皆潜行默运,为护修行界之秩序而竭心尽力,安能不谓之儒?”
“荒唐!”
松文青猛地一挥袖袍,一脸愠怒。
什么体修、法修、剑修……
这些人连基本的儒家学说都没看过几本,连孔圣所言都没听过几句。
凭什么被称作大儒!
这等言论哪怕只是说出来,都是侮辱了圣贤的耳朵。
“念!我倒要瞧瞧,这通天教主还能如何信口胡诌!”
“是。”
何明煦行了一礼,继续念道:
“反观松阳书院于修行文明,何功之有!”
“禹思天下有溺者,由己溺之也;稷思天下有饥者,由己饥之也;是以如是其急也。”
“卧榻之侧尚有猛虎,然松文青挑拨人妖两族之隙。”
“修真改革迫在眉睫,然松文青屡次阻挠。”
“松文青如此行径,怎配称大儒之名!”
“松文青,不配谈儒!”
何明煦话音落下,整个松阳书院一片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