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她想起来了,自己的生殖腔被外力贯穿的疼痛,就像是要整个人从最柔软的地方劈成两半一样,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避免的触感。
睁开眼视线模模糊糊的,清晰以后就对上那双看起来阴冷的眼眸,夜晚的记忆连同A身上的威压一同席卷脆弱的神经,几乎是瞬间检测的仪器发出警报声。
穿着白大褂的身影遮挡了那双眼睛,苏月泠像是松了一口气,无力的闭上眼。
属于医生特有的消毒水味环绕在鼻尖下,是在医院。
傅清屿看着不过只是与自己对视一眼的苏月泠,身上的检测仪器就开始发出警报,不由的有几分心虚,趁着医生检查的时间,退出内间,在外间的沙发坐了下来。
片刻,医生出来冲她点了点头,示意状态良好,便退出去。
傅清屿安坐在沙发上,垂眸无聊的盯着手机本不想进去,免得人又因为自己吓到,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,随之而来的是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。
把在手里的手机随意朝茶几上一扔,傅清屿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看一眼为妙。
内间的光线很明亮,照的苏月泠的皮肤通透白净,皮肤上那些青紫斑驳极为刺目,像是裂痕下一秒就会如同地上不能复原如初的玻璃杯一同碎裂。
傅清屿察觉到自己进来后苏月泠明显不自然的神态,避开她的目光缓步走到床头柜边上,单膝蹲下一片片拾起碎裂的玻璃丢入垃圾桶。
身上深色的西装极为服帖,因为动作微微产生褶皱,倒是显得不那么高高在上。
苏月泠自然是怕的,但是女人身上浅淡的信息又让她十分依赖,只是那样恶劣自负的A做的出来这种蹲在地上捡碎片的动作吗?
她不清楚,有些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,浑身的气质即便是蹲着拾碎片,都像是挑选珠宝一样贵雅自然。
咬住下唇的牙齿越发用力,直到舌尖都尝到了一丝铁锈的血腥味。
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傅清屿没有理会,收拾了碎片就出了门。
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唇终于松懈下来,唇瓣殷红似血上面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。
傅清屿出去以后,苏月泠下意识松了一口气,只是这口气刚松了一半随着那个身影的归来又硬生生提起来。
端着温度适中的水,傅清屿放在她手侧,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沟通,傅清屿也不想再惊吓到她,放下杯子就要离开,步子还没迈开,放的安稳的水杯猛然倾倒,温热的湿意在西服上漫开,滴滴答答的水沿着衣角滑落,原本干燥的裤子也不能幸免,满满一杯的水全部倾倒在她身上。
好心平白无故被泼的一身水,要说不生气肯定是不可能的,傅清屿穿越前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好歹算个不缺钱的女总裁,也不是什么软柿子,总归是有几分脾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