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彦伯瞥了自己祖父一眼,摇了摇头。
上了顶楼,陈青兕才明白过来。
陈青兕道:“谢相公厚爱,敬相公。”
陈青兕再一次为许敬宗的豪奢所震撼。
许彦伯忙道:“阿公说的在理,孙儿也不认同李相公的做法。”
顿了一顿,他才憋出一句话来:“能够在这高楼之上,欣赏如此精彩的球赛,下官终生难忘。”
“孙儿愚钝!”许彦伯毫无头绪。
许敬宗看着只为见刘仁轨一面的陈青兕,突然有一种自己即将过时的感觉。
许彦伯沉吟半晌。
许彦伯恍然大悟,说道:“我明白了,阿公说的是不愿为陈监丞得罪李相公。”
陈青兕恍惚间,二十名衣着清凉的女子,骑着矮小的马驹,在急促的鼓声中相互厮杀。
“许相公,今日冒昧登邸,是有事相求!”
许彦伯城府心计有些欠缺,可为一代名士,却不能如他一般纵横官场,左右逢源,位极人臣。
陈青兕绞尽脑汁,脑子里只有五个字:“真他娘会玩!”
许敬宗道:“但说无妨,力所能及之内,老夫决不推辞。”
许敬宗暗叹,却耐着性子说道:“可知这位陈监丞是为何事而来?”
他没有说出来,而是用手指了指天。
许敬宗耐心说道:“能来求你,表明没有与你见外,不怕欠人情。当然你得警惕个别人,只懂得求取,不懂付出,这类人万不可深交。”
上次会晤,许敬宗为陈青兕展露的能力惊愕,但并不足以如此感慨,毕竟历史上有太多惊才绝艳之人因为不会做人不会当官而仕途坎坷。今日的陈青兕却深谙为官之道,又有干略,又懂做官,未来的前途无法预测。